第2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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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 上班路上。
陳奪問蘇霧：“昨晚睡的還好嗎？”
蘇媽媽也擔心蘇霧會不會認床，會不會水土不服，早上電話裏也特地問了她一句：“昨晚睡的還好嗎？”
蘇霧容光煥發：“睡得很好啊。”
陳奪調侃：“是不是蹦完迪睡得更香了？”
蘇霧笑說：“好像還真有點。”
萬萬沒想到啊，蘇霧竟然是個蹦迪咖。
陳奪問她：“還想再去嗎？”
蘇霧：“可以嗎？”
陳奪吊足了蘇霧胃口，然後微笑說了句：“不可以。”
蘇霧眉梢眼角都垂了下來，竟然還敢明目張膽表現出失落，問：“為什麽不可以？”
陳奪很想敲她腦袋：“你是來上海蹦迪的嗎？”
也是。
蘇霧頓悟，正色配合道：“不！我是來當歌手的！”
……
當晚七點，蘇霧和陳奪準時到戴樂報道。
看蘇霧狀態不錯，安蕾先拉了個家常：“怎麽樣, 住的地方，還有學校, 都還習慣吧？”
蘇霧：“嗯, 都很好，謝謝蕾姐~”
今天易燃不在,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梳著油頭，看起來相當精致的男人，肉眼判斷, 約莫三十歲出頭, 很帥。
和陳奪不同的是, 他是那種必須要花心思，精心打扮，才能把帥氣度保持在一個水準線上的人。
而陳奪是就算頂著一頭雞窩，穿個背心褲衩, 也有女生會喊“我可以！！”的那種。
安蕾介紹：“這是我們戴樂的金牌經紀人，人稱哢哥。”
哢哥沖兩個小朋友擡了下手，算是打招呼了。
蘇霧乖巧喊了聲：“哢哥好。”
陳奪一臉：那我呢？
安蕾知道，陳奪說要當什麽經紀人，其實只是想要一個身份，留在戴樂保護蘇霧罷了。
安蕾也不怕跟他攤明了說：“你的身份我幫你保留著，你要是真想當經紀人，就跟著哢哥學習一段時間。這段時間，你可以自由進出戴樂，但在你還沒有決定之前，公司是不會付你工資的。”
這在外人看來，已經是安蕾的極限寵溺了。
陳奪笑了笑，沒意見：“行。”
“好。”安蕾示意兩個人坐，開始開蘇霧加入戴樂後的第一次小會議：“來說說公司對你的規劃。”
蘇霧看著安蕾，換上一張上課專用聽講臉。
安蕾：“我們會在短期內為你量身打造一支出道單曲，初步定位是清純路線。”
陳奪本來還想呢，什麽經紀人，他也不會，但拿人錢，總是得做點什麽吧。
結果現在呢，直接不給他錢了，那陳奪就自在多了。
他絲毫沒有拘束感，特別放松地坐在一旁，心想，清純路線？感覺沒有什麽殺傷力。
蘇霧弱弱問了句：“還有什麽其他路線可以選擇嗎？”
這個是哢哥的專業了，安蕾把話語權留給他。
哢哥：“你也可以挑戰一下性感路線。”
蘇霧馬上有了定論：“那我們還是走清純路線吧！”
陳奪：“- -。”
安蕾：“最遲後天，易燃那邊會出個DEMO，到時候你就可以來錄歌了。”
蘇霧還是小孩樣，喜怒於行：“好的~”
安蕾：“單曲錄完後，哢哥會安排，拉你去各大節目露一趟臉，有了一定的粉絲基礎後，就可以開始籌備首張專輯了。”
事到如今，蘇霧還是有在做夢一樣的感覺。
夢裏，蘇霧想過也許會有這樣的一天，但因為陳奪，這一天不僅實現了，還比預想的來得快了許多。
安蕾把蘇霧的註意力拉了回來，站在宏觀角度分析：“華語樂壇已經有兩年沒有出現強有力的新面孔了，頒獎典禮上，換來換去就是那幾張臉。我們的規劃是，在現有市場處於一種停滯狀態的情況下，在最短的時間裏把你推出來，讓你躋進一線女歌手的行列。”
蘇霧：“……”
“這不僅是你的任務，也是公司的任務。對我們來說，我們會動用一切資源來打造你，對你來說，就需要你付出比別人多好幾倍的努力。”
安蕾做這行二十年了，她享受成功那一刻的感覺，也享受把一個平凡人打造成巨星的過程，她已經有些亢奮地挑了挑眉，問蘇霧：“你準備好了嗎？”
蘇霧完全是下意識地看了陳奪一眼，然後才回答安蕾：“準備好了。”
安蕾講話很直接：“你一直看陳奪做什麽？”
蘇霧也很直接：“陳奪是我的力量源泉……”
哢哥橫刀吐槽：“幹嘛，是看一眼就會補血的意思嗎？”
蘇霧哈哈大笑：“差不多。”
哢哥也理解：“這張臉擺在這裏，也是。”
陳奪：“- -。”
安蕾：“一會哢哥會帶你去樓下拍照。”
蘇霧：“好的。”
安蕾：“用來做單曲的宣傳海報，我們今晚會先發一個消息出去，宣布你加入戴樂。”
蘇霧點點頭，放松了一下臉部肌肉。
拍照啊，蘇霧又看了陳奪一眼，想到他們在躍華拍照時，那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回憶。
蘇霧看向陳奪的一瞬間，安蕾隱隱皺了下眉頭。
這好像是一個問題。
年紀輕輕，還是做偶像的時候，一有事目光就去找陳奪，一見陳奪就笑的這個習慣，恐怕是要不得的。
……
離開安蕾辦公室，蘇霧和陳奪跟著哢哥往十樓走。
十樓有一個室內攝影棚，棚裏，攝影師正在給許伽拍照。
許伽不愧是一個二十五歲的老藝人了，業務能力極強，面對鏡頭的時候，那份感染力與表現力，讓排在他後面，只會拍游客照的蘇霧，壓力好大。
站在一旁，閑來無事。
哢哥跟蘇霧聊了幾句：“你知道任青老師嗎？”
蘇霧沒聽說過，搖了搖頭：“不知道。”
哢哥沖眼前正在給許伽拍照的攝影師努了努下巴：“就是這位老師，國際時尚攝影師，很多大咖排隊找他拍照。”
蘇霧本來就緊張，一聽，肢體更僵硬了。
哢哥：“一會給許伽拍完照，由任青老師的徒弟給你拍，你可要好好表現啊。”
這起承轉合的……
不過也好，蘇霧的壓力不會那麽大。
蘇霧：“我會努力的。”
眼瞧許伽還要一會兒才結束，蘇霧一邊學習著，一邊跟哢哥分享內心話：“我還以為，進了公司以後，公司會讓我先學習一段時間，沒有想到這麽快就進入正軌。”
哢哥：“成年人的世界，講求的是效率。”
哢哥看了看蘇霧和陳奪，笑著補了一句：“小孩子的世界，才講什麽夢想。”
蘇霧：“……”
哢哥：“以後我們就是搭檔了，再跟你多說兩句吧。”
蘇霧：“？”
哢哥：“你知道在戴樂，待遇最好的是哪一類人嗎？”
蘇霧：“哪一類？”
哢哥：“是已經成神的明星，還有新人。”
這有點顛覆蘇霧的認知，聽說新人在娛樂圈都是受欺負的。
哢哥：“新人進戴樂，只需要埋頭做一件事就好，就是盡情的發光發熱，其他什麽都不用考慮。大家不知道未來你會發展成什麽樣，在這個階段，會把最好的資源砸在你身上，工作人員對你也會很親切。等你差不多定型了之後，行，這條路就順順坦坦走下去了，不行，才是你受罪的開始。”
蘇霧：“……”
陳奪也：“……”
哢哥：“公司砸了大把資源在你身上，你卻不能為公司帶來回報的情況下，公司會很迅速地把好的資源都抽走，人情人暖也是在那個時候最能體現。”
聽起來，怎麽好像古代的妃子啊。
剛進宮是最得寵的時候，漸漸漸漸就要被打入冷宮的感覺……
蘇霧沒來由打了個寒顫。
哢哥收尾打了個雞血：“所以，一開始就得鉚足了勁努力才行啊。”
蘇霧：“我、我知道了。”
哢哥內心“嘿”了一聲，看把小姑娘嚇的。
……
快門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。
哢哥及時走過去，和任青老師握了握手：“任老師。”
任青一邊拿著相機，一邊和哢哥握了握手。
哢哥伸手讓蘇霧過來，蘇霧小跑著到了哢哥身邊。
哢哥：“介紹一下，這位是任青，任老師。”
蘇霧兩只手扣在身前，對任青彎了彎腰，禮節很到位：“任老師好。”
哢哥：“公司剛簽的新人，蘇霧。”
任老師點點頭：“蕾總跟我提過。”
哢哥賠著笑臉。
任老師把他的徒弟招來：“小張，你過來一下。”
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拿著相機跑了上來。
任老師：“今天先讓小張給你拍。”
哢哥：“好嘞。”
任青有個習慣，不愛拍新人，就算是戴樂的新人，他也不買賬。
都得先讓徒弟上，摸摸新人的底，悟性太低的，任青寧可不賺這份錢。
小張倒是挺和善，上來就和蘇霧笑：“您準備好了嗎？”
小張看起來，可能還比蘇霧大，“您”這個字眼用的，充分體現了剛剛哢哥提到的，戴樂新人的待遇。
蘇霧看了陳奪一眼，這會兒開始腳軟了：“我……準備好了。”
小張：“您準備好了，就往那兒站，我們就開始哈。”
蘇霧持續去看陳奪，瘋狂補血。
陳奪知道，蘇霧這會兒需要他了。
他走上去，說了一句：“不要緊張，拍照，不是你的強項嗎。”
奶媽為什麽突然對友軍使用嘲諷技能？
蘇霧白了陳奪一眼，放松了一丟丟。
……
首先是站姿拍攝。
小張拿著相機指導蘇霧：“您笑，欸好，手叉腰，好的，往左邊看一點，好的，挺胸……”
一串拍下來之後，陳奪盲猜，沒有一張能用。
哢哥默默觀察任青老師，雖然他一邊在指導美工修剛剛給許伽拍的圖，但一邊眼睛一直在瞟蘇霧。
看得哢哥是一頭汗。
小張檢查了一下相機，建議：“您坐下，我們再拍幾張。”
工作人員給蘇霧搬來了一把矮凳。
坐下以後，蘇霧更呆萌了，除了小學生坐姿，不知道還能擺什麽花樣。
小張先拍一張，然後指導：“換個姿勢。”
沒有姿勢了啊……
蘇霧看了看在一旁覺得特別有趣的許伽，想到了他剛剛的幾個姿勢，比葫蘆畫瓢，一條腿翹在了另一條腿上。
這是男生的姿勢……
但，意外的，效果還不錯。
小張靈光乍現，可能蘇霧適合走這樣的風格？
他指導：“您眼神酷一點，就不要笑，再狠一點，對。然後腿張開。”
陳奪：？
蘇霧手忙腳亂，照著小張說的做。
小張：“然後把手肘靠在膝蓋上，對。腿張開，再張開一點。”
陳奪不對勁地皺了下眉頭，去看攝影師，心想。
怎麽回事啊，小老弟？
作者有話要說： HELP!
目前有三個腦洞：
A：低音炮男主唱vs冷艷女貝斯手，不同樂團，追妻火葬場的故事
B：嬌蠻大小姐vs專門下凡來治女主的男主，校園到都市的甜爽文
C：霸道總裁在線索愛，相愛相殺，虐到起飛，但結局HE
這三個接檔的話，想先看哪一個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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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奪問蘇霧：“昨晚睡的還好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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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奪調侃：“是不是蹦完迪睡得更香了？”
蘇霧笑說：“好像還真有點。”
萬萬沒想到啊，蘇霧竟然是個蹦迪咖。
陳奪問她：“還想再去嗎？”
蘇霧：“可以嗎？”
陳奪吊足了蘇霧胃口，然後微笑說了句：“不可以。”
蘇霧眉梢眼角都垂了下來，竟然還敢明目張膽表現出失落，問：“為什麽不可以？”
陳奪很想敲她腦袋：“你是來上海蹦迪的嗎？”
也是。
蘇霧頓悟，正色配合道：“不！我是來當歌手的！”
……
當晚七點，蘇霧和陳奪準時到戴樂報道。
看蘇霧狀態不錯，安蕾先拉了個家常：“怎麽樣, 住的地方，還有學校, 都還習慣吧？”
蘇霧：“嗯, 都很好，謝謝蕾姐~”
今天易燃不在,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梳著油頭，看起來相當精致的男人，肉眼判斷, 約莫三十歲出頭, 很帥。
和陳奪不同的是, 他是那種必須要花心思，精心打扮，才能把帥氣度保持在一個水準線上的人。
而陳奪是就算頂著一頭雞窩，穿個背心褲衩, 也有女生會喊“我可以！！”的那種。
安蕾介紹：“這是我們戴樂的金牌經紀人，人稱哢哥。”
哢哥沖兩個小朋友擡了下手，算是打招呼了。
蘇霧乖巧喊了聲：“哢哥好。”
陳奪一臉：那我呢？
安蕾知道，陳奪說要當什麽經紀人，其實只是想要一個身份，留在戴樂保護蘇霧罷了。
安蕾也不怕跟他攤明了說：“你的身份我幫你保留著，你要是真想當經紀人，就跟著哢哥學習一段時間。這段時間，你可以自由進出戴樂，但在你還沒有決定之前，公司是不會付你工資的。”
這在外人看來，已經是安蕾的極限寵溺了。
陳奪笑了笑，沒意見：“行。”
“好。”安蕾示意兩個人坐，開始開蘇霧加入戴樂後的第一次小會議：“來說說公司對你的規劃。”
蘇霧看著安蕾，換上一張上課專用聽講臉。
安蕾：“我們會在短期內為你量身打造一支出道單曲，初步定位是清純路線。”
陳奪本來還想呢，什麽經紀人，他也不會，但拿人錢，總是得做點什麽吧。
結果現在呢，直接不給他錢了，那陳奪就自在多了。
他絲毫沒有拘束感，特別放松地坐在一旁，心想，清純路線？感覺沒有什麽殺傷力。
蘇霧弱弱問了句：“還有什麽其他路線可以選擇嗎？”
這個是哢哥的專業了，安蕾把話語權留給他。
哢哥：“你也可以挑戰一下性感路線。”
蘇霧馬上有了定論：“那我們還是走清純路線吧！”
陳奪：“- -。”
安蕾：“最遲後天，易燃那邊會出個DEMO，到時候你就可以來錄歌了。”
蘇霧還是小孩樣，喜怒於行：“好的~”
安蕾：“單曲錄完後，哢哥會安排，拉你去各大節目露一趟臉，有了一定的粉絲基礎後，就可以開始籌備首張專輯了。”
事到如今，蘇霧還是有在做夢一樣的感覺。
夢裏，蘇霧想過也許會有這樣的一天，但因為陳奪，這一天不僅實現了，還比預想的來得快了許多。
安蕾把蘇霧的註意力拉了回來，站在宏觀角度分析：“華語樂壇已經有兩年沒有出現強有力的新面孔了，頒獎典禮上，換來換去就是那幾張臉。我們的規劃是，在現有市場處於一種停滯狀態的情況下，在最短的時間裏把你推出來，讓你躋進一線女歌手的行列。”
蘇霧：“……”
“這不僅是你的任務，也是公司的任務。對我們來說，我們會動用一切資源來打造你，對你來說，就需要你付出比別人多好幾倍的努力。”
安蕾做這行二十年了，她享受成功那一刻的感覺，也享受把一個平凡人打造成巨星的過程，她已經有些亢奮地挑了挑眉，問蘇霧：“你準備好了嗎？”
蘇霧完全是下意識地看了陳奪一眼，然後才回答安蕾：“準備好了。”
安蕾講話很直接：“你一直看陳奪做什麽？”
蘇霧也很直接：“陳奪是我的力量源泉……”
哢哥橫刀吐槽：“幹嘛，是看一眼就會補血的意思嗎？”
蘇霧哈哈大笑：“差不多。”
哢哥也理解：“這張臉擺在這裏，也是。”
陳奪：“- -。”
安蕾：“一會哢哥會帶你去樓下拍照。”
蘇霧：“好的。”
安蕾：“用來做單曲的宣傳海報，我們今晚會先發一個消息出去，宣布你加入戴樂。”
蘇霧點點頭，放松了一下臉部肌肉。
拍照啊，蘇霧又看了陳奪一眼，想到他們在躍華拍照時，那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回憶。
蘇霧看向陳奪的一瞬間，安蕾隱隱皺了下眉頭。
這好像是一個問題。
年紀輕輕，還是做偶像的時候，一有事目光就去找陳奪，一見陳奪就笑的這個習慣，恐怕是要不得的。
……
離開安蕾辦公室，蘇霧和陳奪跟著哢哥往十樓走。
十樓有一個室內攝影棚，棚裏，攝影師正在給許伽拍照。
許伽不愧是一個二十五歲的老藝人了，業務能力極強，面對鏡頭的時候，那份感染力與表現力，讓排在他後面，只會拍游客照的蘇霧，壓力好大。
站在一旁，閑來無事。
哢哥跟蘇霧聊了幾句：“你知道任青老師嗎？”
蘇霧沒聽說過，搖了搖頭：“不知道。”
哢哥沖眼前正在給許伽拍照的攝影師努了努下巴：“就是這位老師，國際時尚攝影師，很多大咖排隊找他拍照。”
蘇霧本來就緊張，一聽，肢體更僵硬了。
哢哥：“一會給許伽拍完照，由任青老師的徒弟給你拍，你可要好好表現啊。”
這起承轉合的……
不過也好，蘇霧的壓力不會那麽大。
蘇霧：“我會努力的。”
眼瞧許伽還要一會兒才結束，蘇霧一邊學習著，一邊跟哢哥分享內心話：“我還以為，進了公司以後，公司會讓我先學習一段時間，沒有想到這麽快就進入正軌。”
哢哥：“成年人的世界，講求的是效率。”
哢哥看了看蘇霧和陳奪，笑著補了一句：“小孩子的世界，才講什麽夢想。”
蘇霧：“……”
哢哥：“以後我們就是搭檔了，再跟你多說兩句吧。”
蘇霧：“？”
哢哥：“你知道在戴樂，待遇最好的是哪一類人嗎？”
蘇霧：“哪一類？”
哢哥：“是已經成神的明星，還有新人。”
這有點顛覆蘇霧的認知，聽說新人在娛樂圈都是受欺負的。
哢哥：“新人進戴樂，只需要埋頭做一件事就好，就是盡情的發光發熱，其他什麽都不用考慮。大家不知道未來你會發展成什麽樣，在這個階段，會把最好的資源砸在你身上，工作人員對你也會很親切。等你差不多定型了之後，行，這條路就順順坦坦走下去了，不行，才是你受罪的開始。”
蘇霧：“……”
陳奪也：“……”
哢哥：“公司砸了大把資源在你身上，你卻不能為公司帶來回報的情況下，公司會很迅速地把好的資源都抽走，人情人暖也是在那個時候最能體現。”
聽起來，怎麽好像古代的妃子啊。
剛進宮是最得寵的時候，漸漸漸漸就要被打入冷宮的感覺……
蘇霧沒來由打了個寒顫。
哢哥收尾打了個雞血：“所以，一開始就得鉚足了勁努力才行啊。”
蘇霧：“我、我知道了。”
哢哥內心“嘿”了一聲，看把小姑娘嚇的。
……
快門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。
哢哥及時走過去，和任青老師握了握手：“任老師。”
任青一邊拿著相機，一邊和哢哥握了握手。
哢哥伸手讓蘇霧過來，蘇霧小跑著到了哢哥身邊。
哢哥：“介紹一下，這位是任青，任老師。”
蘇霧兩只手扣在身前，對任青彎了彎腰，禮節很到位：“任老師好。”
哢哥：“公司剛簽的新人，蘇霧。”
任老師點點頭：“蕾總跟我提過。”
哢哥賠著笑臉。
任老師把他的徒弟招來：“小張，你過來一下。”
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拿著相機跑了上來。
任老師：“今天先讓小張給你拍。”
哢哥：“好嘞。”
任青有個習慣，不愛拍新人，就算是戴樂的新人，他也不買賬。
都得先讓徒弟上，摸摸新人的底，悟性太低的，任青寧可不賺這份錢。
小張倒是挺和善，上來就和蘇霧笑：“您準備好了嗎？”
小張看起來，可能還比蘇霧大，“您”這個字眼用的，充分體現了剛剛哢哥提到的，戴樂新人的待遇。
蘇霧看了陳奪一眼，這會兒開始腳軟了：“我……準備好了。”
小張：“您準備好了，就往那兒站，我們就開始哈。”
蘇霧持續去看陳奪，瘋狂補血。
陳奪知道，蘇霧這會兒需要他了。
他走上去，說了一句：“不要緊張，拍照，不是你的強項嗎。”
奶媽為什麽突然對友軍使用嘲諷技能？
蘇霧白了陳奪一眼，放松了一丟丟。
……
首先是站姿拍攝。
小張拿著相機指導蘇霧：“您笑，欸好，手叉腰，好的，往左邊看一點，好的，挺胸……”
一串拍下來之後，陳奪盲猜，沒有一張能用。
哢哥默默觀察任青老師，雖然他一邊在指導美工修剛剛給許伽拍的圖，但一邊眼睛一直在瞟蘇霧。
看得哢哥是一頭汗。
小張檢查了一下相機，建議：“您坐下，我們再拍幾張。”
工作人員給蘇霧搬來了一把矮凳。
坐下以後，蘇霧更呆萌了，除了小學生坐姿，不知道還能擺什麽花樣。
小張先拍一張，然後指導：“換個姿勢。”
沒有姿勢了啊……
蘇霧看了看在一旁覺得特別有趣的許伽，想到了他剛剛的幾個姿勢，比葫蘆畫瓢，一條腿翹在了另一條腿上。
這是男生的姿勢……
但，意外的，效果還不錯。
小張靈光乍現，可能蘇霧適合走這樣的風格？
他指導：“您眼神酷一點，就不要笑，再狠一點，對。然後腿張開。”
陳奪：？
蘇霧手忙腳亂，照著小張說的做。
小張：“然後把手肘靠在膝蓋上，對。腿張開，再張開一點。”
陳奪不對勁地皺了下眉頭，去看攝影師，心想。
怎麽回事啊，小老弟？
作者有話要說： HELP!
目前有三個腦洞：
A：低音炮男主唱vs冷艷女貝斯手，不同樂團，追妻火葬場的故事
B：嬌蠻大小姐vs專門下凡來治女主的男主，校園到都市的甜爽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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